重起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焦急的背影上,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终于,在这样的场景维持十来分钟,他心里憋闷得无法呼吸时候!他抄起电话,将怒火,发在纪委书记厉清霁身上。

    “厉清霁,你知道衣海凡被控制了吗?”

    “不知道呀。”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市纪委书记是怎么当的?省纪委的人都已经下绿谷县两天了,而且在昨天晚上,大动干戈连夜行动,把衣海凡都已经控制起来了,你却还不知消息吗?你特玛搞什么工作,你和你手下那拨人,是吃屎的吗?”

    厉清霁在那边战战兢兢道:“曾,曾市长,我们倒是知道他们来湖阳了!但是,没想到他们晚上会行动呀!况且,他们的行动,根本没有通知我们。”

    “没通知你们,你们就不会主动一点吗?人家上级的工作,为什么要通知你们!就是不通知,你们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再说,你明知道人家从省里来了,主动向领导请示一下,去承担一些工作?这会死人吗?”

    厉清霁被训得脸色发青。

    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风度,此时也站在办公室,低垂着头,仿佛被无形的重压所笼罩。

    而且,此时他额头的青筋,在额角微微跳动,显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得了!我都懒得说了!你们赶紧到绿谷县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想什么办法!务必将这次省里来的哪些人,事情进展到哪一步?这次绿谷县里,共控制了多少人,给我摸得清清楚楚。若是这点工作都未能做到,你这纪委书记,那也不要当了!你特玛趁早就到老干部局去吧!”

    厉清霁见曾云发了滔天怒火,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应着:“好、好、好!我立马就带人到绿谷县去!先去跟省纪委的同志对接,看看他们这次绿谷县的行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坚定的决心。

    曾云听着他的回答,紧锁的眉头,这才微微逐渐舒展开来,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

    就在这天,经过半宿忙碌。

    身在广州的苗欣,终于将自己经手“东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