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她没意思。哼,她能像我一样,找两个小年轻伺候嘛!……她整天就是洗洗涮涮,出去玩会,还有人跟着,多没意思啊!”

    衣瀚林继续出点子道:“小姗,我的意思,就是万一你找杜洪涛说话不成,或者他因故未能去参加晚宴。那么,你可以就这事,向你姐吹吹风,将我遇上的事情,给她说说,让她回家吹个枕边风。怎么说呢?这也是实在没辙,才这样做!……你就朝你姐说,我那侄儿,真被他们查了,首先就不要公开处理!这公开处理的话,让他以后就难做人了!二来,就是请他看在老衣的面子上,对我侄儿尽可能从轻处罚。毕竟他年纪不大,基层经验少,在下面又受不了诱惑,才出现这问题。若是他这次挺过来的话,到时我给他弄到国企去,就不再抛头露面了。”

    衣瀚林叨叨叨叨,顿让温诗姗的心情,如六月的天气,本来天气晴朗,一阵乌云飘过,便将云层压得很低!

    这让她不悦道:“好啦好啦,老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