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起事件,并不仅仅就是苏富源这事,他的背后,还藏着一个衣瀚林。省委现在对副省长衣瀚林模糊不清的处理态度,才是路北方要拿捏苏富源的根本!

    因此,苏富源说完之后,路北方沉默了片刻。

    过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显得有丝疲惫道:“苏局长,你能来湖阳,来跟我说声对不起,说实话,我很欣慰,也很感动。但是,就这件事情,我实话告诉你,现在省里面还正在开展调查,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衣瀚林衣副省长,是如何找到你,让你们来湖阳的?你和衣瀚林,又是什么关系?”

    路北方的问话相当直接尖锐,直奔整个事件的核心。

    他这话一出口,苏富源顿时汗水淋漓。

    他挠了挠头,开始还想搪塞含糊道:“我啊?我和衣瀚林衣副省长,我们没……没有什么关系啊!!”

    “呵呵,真没关系?”路北方在办公室站起来,就如省委书记魏云山一般,闷着头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他走了两圈,然后,嘴角现出邪魅的笑容,再返过身来,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苏富源,继续问话道:“那我问你,苏局长,我和你以前可能打过照面,但是,我们从未有任何交集吧?”

    “没,没有。”苏富源道。

    路北方瞪大了眼:“对啊!既然咱们以前从未有交集,那你为何要派手下到湖阳针对我?还要他们逼着女商人吴忧洁承认,她是我的情人?我现在就想问你,你们问这话,是何居心?”

    苏富源的头发本来特别稀疏,现在冒了汗,头顶便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在此时,面对路北方逼问,他只得心虚道:“还?还是,因为……我们收到了那封举报信嘛!”

    路北方其实知道苏富源要来之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了个影像设备。

    路北方的想法,就是借此机会,要让苏富源必须将衣瀚林的事交待出来!

    见苏富源不肯回应,路北方便继续阴阴道:“苏局长,真是因为那封信吗?…实不相瞒!我真相信就因为那封举报信,你就让五个兄弟来湖阳!而且,还让他们给当事人上手段?”

    接着,路北方再回头,咬着牙,狠狠道:“我若是5岁小孩,你哄哄骗骗,那就过了!……可我现在都三十多了,我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