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地。

    她不愿与庶妹分享自己的夫君,便使毒计推了庶妹下池塘,害得人只能远嫁岭南,夫君害只知吃喝嫖赌。

    这辈子都算是毁了个彻底。

    “爷当初,也愿意纳了夫人的庶妹吗?”宁兰沉吟。

    朱嬷嬷饮了口茶,接着道:“怎么不愿意?那庶妹性子十分老实,进门后最多担个贵妾的名声,还不至于分了夫人的宠爱。”

    宁兰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就都好办了。

    日色也接近昏黄,到了用膳的时候。

    朱嬷嬷住了嘴,正要伺候宁兰用晚膳时。

    门廊处的小厮却急急切切地走到正屋门前禀报道:“姑娘,世子爷来了。”

    魏铮这时赶来梅园,必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想来严如月必定是在他跟前搬弄了一番是非。

    宁兰略想一想,便知晓严如月嘴里勾勒出来的她,会是何等恶毒与心机的女子。

    而魏铮,也一定会相信他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