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了周氏身旁。

    周氏笑着与普济寺的大师说给了宁兰,还一脸爱怜地摸了摸她的柔荑,笑着说:“大师,这个孩子叫宁兰,您瞧瞧,是不是个齐整的孩子。”

    那大师名为圆归,是普济寺里最负盛名的大师,他与周氏私交甚笃,闻言便朝宁兰投去一眼。

    园归笑了笑,只说:“嗯,夫人说的没错,这孩子与佛有缘。”

    “与佛有缘?”严如月与周氏俱是一愣,两人都端着笑打量起了宁兰。

    宁兰脸颊处洇出了点点嫣红,她含羞带怯地低下了头。

    周氏满脸慈爱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后院厢屋,只道:“既是与佛法有缘,就去后院捡捡佛珠吧,太皇太后生辰在即,咱们是该要尽尽孝心的。”

    她以太皇太后的威势压倒了宁兰,那宁兰就不可能违抗她的吩咐。

    朱嬷嬷在一旁暗暗心急,宁兰却含笑着点了点头,极为温顺地应和着周氏的话语。

    “既是太皇太后寿辰在即,妾身自该去后院渐渐佛珠以表自己对她老人家的敬爱。”宁兰说罢,便向周氏行礼告了辞。

    周氏仍然站在原地与圆归大师攀谈,只是那双藏着无数算计的眸子却紧紧盯着宁兰不放。

    宁兰走了半日,只觉得锋芒在背,等走到后院,终于瞧见了院内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五六台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