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再对我们下手。”

    朱嬷嬷暗暗心惊,觑着宁兰姣美又坚毅的脸庞道:“姑娘的意思是?”

    内寝里四下无人,宁兰便抬眸紧盯着朱嬷嬷道:“杀了她,不管用什么法子。”

    朱嬷嬷一愣,旋即又忆起了那一日南姨娘在床榻上被折磨致死的可怜模样。

    她本就不是个慈悲为怀的人,也明白在后宅内院里最忌妇人之仁的道理。

    所以,朱嬷嬷便压低了嗓音,询问宁兰:“姑娘打算怎么做?”

    宁兰避而不答,只含笑着将手里的花样子拿给了朱嬷嬷瞧。

    “嬷嬷,您瞧,这牡丹花的花样子好看吗?”

    朱嬷嬷不解其意,却还是答话道:“好看极了。”

    宁兰嘴角绽放的笑意愈发动人了几分:“我在人牙子手底下讨生活的时候,听她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毒药,名为鹤顶红。这种药无色无味,只要不小心饮下一口,一个时辰内就会毙命。”

    说完这一番话,宁兰忽而从临窗大炕上起身,走到朱嬷嬷身前,道:“嬷嬷,你可愿替我解决了严婆子这心腹大患?”

    两日后的一个深夜,严婆子因新官上任的缘故请了几个相熟的婆子们一同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