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愣了愣便回过了神来。
只听周氏冷哼一声,笑道:“你可真是生了一张巧嘴啊,哪怕清月阁里的茶盏不止你一个人碰过,也不代表这红花就不是你下的。”
哪怕她竭力掩饰心里的急切,话音却显露出几分迫意来。
什么样的人才会急着要旁人认罪?定然是意图栽赃陷害旁人的人。
宁兰这一计,便是为了激起金阳公主的疑心。
只要她有一点点疑心,她兴许就有活下来的机会。
金阳公主并非蠢人,此时也察觉出了几分端倪。
只是严如月到底丧子在先,她也要给自己的儿媳些面子。
所以,她便出言和稀泥道:“想来宁兰也没有胆子戕害如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再细细查一查才是。”
这话才说完,周氏却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歇斯底里地呐喊道:“若不是她,还有谁会这么恨着如月?”
宁兰跪得笔挺,清瘦的身影如一株青兰般映在众人跟前。
片刻后,金阳公主还打算柔声劝哄周氏一番,她却不知从哪里生出些胆气,只道:“疑罪从无,若这事当真是妾身所为,还请太太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定妾身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