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严松只能让人将魏铮送去了新房,自己留下来陪着宾客们喝酒。

    魏铮一路瘸瘸拐拐地走回了新房,丫鬟们遥遥地瞧见了他的身影,便惊呼着说道:“姑爷回来了。”

    屋内的严如月仍是含羞带怯地坐在婚床上,正等着魏铮来与她喝交杯酒,顺便圆房。

    她虽已嫁过一次人,此时的心间却还是藏着诸多期待。

    只可惜魏铮一进门便不顾丫鬟们的搀扶直愣愣地摔在了地板上,丫鬟要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他却甩了甩手道:“别碰我。”

    如此,魏铮便醉得如一滩烂泥,睡在了新房的地砖之上,无法与严如月圆房。

    严如月见状则上前打量了一番魏铮,瞧见他当真是喝醉了后便让丫鬟婆子们上前将他扶到婚床之上。

    洞房是万万不行了,只盼着魏铮夜里不会发酒疯呕吐罢了。

    翌日清晨,魏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身旁的严如月已不见了身影。

    他暗自松了口气,昨夜他装酒醉本就是为了逃避圆房一事,醒来后不见严如月的身影,只当她是恼了自己。

    恼了最好,那魏铮便能名正言顺地不与她圆房。

    此番计谋,被迫不得已之下让魏铮迎娶了严如月,魏铮已是觉得十分亏欠宁兰,再没想过要与严如月有什么牵扯。

    思及此,魏铮不免有几分怨恨,怨恨着陆礼让他牺牲至此。

    正在魏铮胡思乱想之际,外间的丫鬟们走进屋内来伺候他起身。

    魏铮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严如月,那丫鬟红着脸瞧了一眼魏铮,只说:“夫人去沐浴了。”

    大早上的为什么要沐浴?

    魏铮正觉奇怪的时候,便从床榻里起了身,来回打量了一番也不见严如月的身影,想着还是先赶去冯三石的院落才是。

    能躲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他才迈开步子走到廊道之上,却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而后是女子略带焦急的呼唤声。

    “夫君。”

    魏铮做鬼也忘不了严如月的嗓音,他僵着身子回头,便见严如月正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了他的身前。

    他笑了笑,只说:“父亲寻我有事。”

    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