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宫人的药是他自己在补贴。”
“现在估计是意识到凭他一己之力如同螳臂当车,逐渐不去了。”
姜太医讥讽道:“呵呵,没染上时疫都算戚允这小子走运。”
“自掏腰包给低贱宫人治病,实乃妇人之仁,能力又不足,浪费药材罢了。”
“还是太年轻了,生死见的少,心比天高,总以为自己能掌握全局。”
左院判郎道文摸了摸胡子,谨慎道:“戚允接触过那么多病患,总会有些收获吧,会不会是他在藏拙?”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么一想倒是有可能。
戚允能坐上太医院院判的位置,他们虽然不服,但是知道此人还是有能的,不可能研究了大半个月都没有丝毫进展吧?
“也是,戚允背后还有戚老太医,戚老太医可是面对过三次大疫,经验在这里摆着呢。”
离郎道文最近的罗太医压低了声音:“大人,不如我们”
郎道文听完太医的话后,沉下目光:“行,那便按你说的,记得做的隐蔽点。”
入夜,丑时,一黑衣人潜进了太医院戚允办公的书房,拿着火折子翻找。
他找了许久,摸到书桌暗格处有一木匣子,撬开木匣子的锁,看到里面一打材质怪异的纸张。
黑衣人想起来上头人叮嘱过,戚允研究时疫药方时总是在薄薄的纸张上书写,那种纸张市面上买不到。
他欣喜若狂的将这些纸张收进怀里。
翌日,郎道文的私宅。
罗太医见郎道文眉头紧锁:“大人,可是并未在戚允的房中找到线索?”
“不,不是,东西已经拿过来了,只是——”
郎道文叹了口气,从袖中将一卷稿纸拍到桌上:“你们有谁可辨认得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郎道文的几位狗腿子围在一起,只见了薄薄的纸上写的满满的,可是他们这些太医竟然一个字都辨认不出来。
这上面的笔记像是豆芽菜一样,排列虽然比较整齐,可是叫人一头雾水,认不出这是什么文字。
姜太医:“这些符号虽然看不懂,不过他还在纸上画了好些中草药的模样,依稀可以辨认得出,这是金银花,这是黄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