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图案。
这艘船一来,码头上的伙计就认出了这是大掌柜贺修竹的船!
伙计一愣,也没有接到大掌柜今日要来海洲岛的消息啊,他连忙过去,套缆绳将船只固定下来。
一男子的从船上下来,他乌黑用一只华丽的碧玉簪挽起,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和睿智,官绿色衫子上的竹叶纹和腰间的竹叶腰牌相衬,他便是海州贺家商行的大掌柜贺修竹。
伙计扶他下船:“公子,您来了怎么没提前打声招呼?马车现在江掌柜在用,马棚里还有一匹马。”
“走,带我过去吧。”
贺修竹一边去牵岸边马棚里的马,一边说道:“我听说海州这边情况危急。我怕商行掌柜们忙得焦头烂额,于是火急火燎地坐船赶过来了,没有来得及打招呼。”
这几日海上雾大,又听说海珠郡暴雨,也不知道放出去的信鸽有没有按时送达。
“掌柜们现在都在何处忙着?”
伙计扶着贺修竹上马:“公子来的正巧!我听马夫小哥说掌柜们晚上戌时初在福竹酒楼设宴相聚。”
“晚上还要聚在一起商量?那定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了!我来的正好,不然都没一个主心骨。”
贺修竹翻身上马,手中马鞭一扬,扬长而去,留下原地欲言又止的伙计。
掌柜们忙得焦头烂额?他咋听说不是这么回事儿啊,昨晚还听马夫说江掌柜今天收工准备离开了。
贺修竹一路纵马,然而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沿途看到他的海洲百姓,无论男女老少几乎都会凝望他,行注目礼,或是将手中的果子点心扔给他。
贺修竹惊恐地躲开果子或点心的攻击,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道他的商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得罪这些百姓了,拿东西砸他?
贺修竹心有余悸,加快了赶往福竹酒楼的速度。
两刻钟的功夫贺修竹便赶到了福竹酒楼掌柜,店小二一见他,露出稀奇的目光:“大掌柜您来啦!”
店小二带着贺修竹上楼:“您不远百里过来,不会是为了喝一口庆功宴的酒吧?”
什么?庆功酒?
这是碰上什么喜事了?贺修竹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