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伙长如同惊弓之鸟,拼命用肢体语言动作示意他认输。
江黎黎等了一会儿之后道道:“把他嘴上的毛巾取下来吧。”
陈伙长口中的毛巾被取下来,他拼尽力气说道:“饶了我,我全部都说!”
陈伙长被两位士兵搬到椅子上。
双脚离开指压板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麻木的在椅子上瘫了一会儿,又怕江黎黎再把自己送回那恐怖的小板子上,陈伙长连忙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国的,反正不是大盛的人。”
“船上还藏了一些人,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让我看,只让我尽可能多的把村里的人都带到船上去,特别是你,江姑娘。”
“你见过的那个年轻的伙长,费笛,我曾经听到过,有人叫他大祭司。”
大祭司?江黎黎闻言想起来,上一次从章家兄弟帐篷录音笔里的听到的信息,章家大哥章钊说,感知到辛澈身上有蛊虫的气息,要回去禀报大祭司。大祭司有办法引动那只蛊虫。
原来费笛就是大祭司,他应该很神秘,不常在弥国露脸。
江黎黎甚至怀疑他现在的脸都贴的是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因为费笛面容看起来甚至要比章家兄弟还年轻一些。
“他割开我的手腕让一只黑色的小虫子钻了进去,说是蛊毒,我只有乖乖听他的话才不会发作,要是有人对我动手,他就会察觉到,然后来救我。”
辛家军其中一人闻言忍不住问:“这么说,要是刚才我们对你严刑拷打,这个大祭司就会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