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和抱柱子似的,大大咧咧的。
辛澈身子一僵。
见辛澈还没动静,江黎黎干抱着有些不自在,她仰头,一脸不解:“你带我上屋顶不也是这样上的吗?”
“难道是我抱的不够紧,容易脱手?”
辛澈顿了顿,一本正经道:“是。”
于是江黎黎便抱紧了些,不得不说,这结实的腰,手感真好!
辛澈耳尖绯红,他搂住江黎黎轻轻一跃,两人便稳稳地落在了白马之上。
上马后他便立刻松开了手,改为虚扶着。
这匹马是贺家的大船载过来的,性子烈的很,当江黎黎发现这些动物一碰到辛澈很快就变得乖顺起来了。
此时白马发出一声轻轻的嘶鸣,感受到两人坐稳之后随着行军队伍缓步前行。
苍沙码头。
近渔村村长守在他们扎起来的帐篷边,看到远远来了一片黑压压的人,还以为是大祭司他们已经得手了,他脸上狂喜:“太好了,弥国水师得胜归来了!”
近渔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都很高兴,杨家人也在其中,杨宝山和他夫人罗氏听到辛澈他们失败了,心中狠狠出了口恶气,眼巴巴的瞅着辛澈和江黎黎在这荒岛上过了小半年的好日子,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没多少人真的希望自己亲戚过得比自己好的。
杨宝山一家不仅身份在近渔村是最低微的流犯,还要干很多活儿来维持生计。
近渔村村长当初说的有多好听,现在嘴脸就有多难看,入村前承诺的那些,通通没有。
得亏他们一家子除了熊孩子杨谷都识字,能够帮近渔村去北岸或者岭南的商人做账。
当初说要打点他们的人,现在到南岸根本就没法管了。
村长老婆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早就看不惯椰黎村那伙人了,明明就是山里下来的原始人,凭什么过得比咱们好?还不就是靠那几个流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