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阴魂在阴间有形有质，可去了人间……便是无影无形的东西。怎么与人间修士斗法？
申屠沧目光一动，神色古怪道：
“传闻在上古年间……阴间游魂的确能够影响到人间之事，那会儿，我辈甚至能与人间修士在人间坐而论道。”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却莫名变得火热。
这个传闻，并非只有申屠沧听说过，像他们在阴间身居高位多年，自然也听说过这个传闻。
不过……
那会儿的阴间，似乎与如今不同，有些上古记载的城池，现在压根就瞧不见。
“方大人，斩灵司的阴魂，真能行走人间？”
申屠沧望向方星辰，目光有些火热：“若是如此，下官愿为斩灵司一小卒，为大人斩杀灵神教修士。”
“不对劲……”
众人偷偷打量申屠沧，申屠沧如今的话语神态，似乎完全臣服了，以他们对申屠沧的了解，根本不存在这么一回事。
除非这位方大人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申屠沧心服口服！
齐天然目光一动，也拱手道：“方大人，既然灵神教修士敢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那下官也愿意身先士卒，前往人间与灵神教修士斗斗法！”
“斩灵司的事，我另有考量，只是先与诸位交代一声，莫要阻扰斩灵司行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