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轨了。”乔红波说道。
沙宣头沉默了几秒,再次问道,“哪方面的问题?”
她觉得,乔红波正值壮年,不应该有问题的嘛。
乔红波背对着她,悠悠地说了一句,“有的女人之所以下贱,在于她的性格,跟别的没关系。”
沙宣头张了张嘴,随后直接躺下了。
她本来想通过聊天,让乔红波主动一点点,哪怕是坐在床边也好,结果,这不解风情的家伙,竟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如果自己再主动,那岂不成了,他口中的贱女人?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乔红波索性,也找了个话题,“您几个孩子呀?”
“一个都没有。”沙宣头语气冰冷地说道。
乔红波一怔,随后便问道,“为什么呀,丁克吗?”
“丁你个大头鬼的克。”沙宣头直接开骂,“我没老公。”
乔红波的心中一动,然后就闭上嘴巴,没再说话。
没老公,怎么可能啊,这都多大了?
难道,难道,她也是短暂的结婚,然后又离婚了?
刚刚她问过自己,是不是政府公职人员。
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想必她也是同行。
于是,乔红波低声问道,“大姐,您是公职人员吗?”
这句话,彻底把沙宣头得罪了。
她气呼呼地说道,“无可奉告!”
“另外,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如果不会讲话,就把自己的嘴巴闭上,犯不上招人烦。”
我去,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讲道理呢,一开始,就是你东问西问个不停好不好?
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反而责怪自己不会讲话,女人心,海底针啊!
沉默了大概,十几分钟,乔红波以为女人睡着的时候,忽然,感到一个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脸旁边。
他微微扭头,竟然是一只白皙的,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小脚。
如果此刻,乔红波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他搏楞一下站起来,目光落在床上,只见她盖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只脚以外,头都没有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