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
按照周瑾瑜的想法,是要替前夫守节三年,以表示自己对那段刻骨铭心的婚恋的怀念。
可是,当她看到如此真诚的乔红波,她竟然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情绪了。
“我,我不知道。”周瑾瑜摇了摇头。
她觉得,如果乔红波是真的爱自己,那么就应该充分尊重自己的决定。
“那行吧。”乔红波脸上,闪过一抹懊丧,“那我去书房里睡。”
其实,如果乔红波死皮赖脸地坚持一下,也就能将周瑾瑜拿下了。
毕竟一个干涸的麦田,长期得不到水源的话,还是非常渴望被浇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