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直到现在,肇事司机都没有吐出罗立山的事儿,无论几个警察,用什么办法,他就是不开口。
当负责审讯的警察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安德全之后,安德全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一抹凶狠之意,“这点事都搞不明白,给他来根小竹竿。”
“安局长,这不好吧。”电话那头的人,讷讷地说道。
安德全啪地一下重重拍在桌子上,“有什么不好的?”
“面对这样的人,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一定要不择手段地,撬开他的嘴巴!”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大声喊了一个,“是!”
安德全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摸起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
这一刻,他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慷慨悲壮感,有一种面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迈气息。
在江淮市的官场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罗立山亮剑呢,这一次拔剑出鞘,一定要跟这群邪恶分子,斗个你死我活,一方面为了全市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实现自己的梦想,最最重要的,是为了报答宋子义和王耀平的知遇之恩。
尽管,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去做。
一阵秋风过去,一片枯黄的落叶,落在了窗台上,停顿不过三秒, 随后又被冷风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