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猿的脖上。
季明收回双手,扯了扯身上的袈裟,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唉,我这”
金猊猿心里热乎乎的,自打结识这蜈蚣兄弟,才知世间义气可暖己心。
季明将炼宝决口传了一遍,金猊猿正色细听。
即使他是河伯之子,所学的法决也是十分有限的,因而更是知道这一炼宝诀所代表的巨大价值。
毕竟苍天下的道脉一直崇尚于法不轻传,术不轻授。
“再过几日,我要去往一处地方,为法器开光做准备,你可要同去?”
金猊猿面有意动之色,但是转念一想,这开光关乎法器具体的妙用之法,实在不宜为外人所看破。
“算了,我水舍还有要事,就不随你同去。”
“也好。”季明知道金猊猿心中顾虑,对方能考虑到这一处,实为真兄弟。
在同金猊猿分别后,季明一直在这里待到天黑,接着才开始舒展薄翼,朝着秃笔峰的方向飞去。
在将阴煞泉眼纳入白骨攒心珠后,季明后面的计划就是先开光,后祭炼,稳扎稳打,方得真宝。
开光自有骨舍利,而祭炼却需一大笔的财宝。
这一笔财宝从何处去取,季明在一番思索之后,感觉这一件事情还得是应在大有和尚的身上。
在那峰上禅院,自大有僧死后,再没一個可以出来挑大梁的,毕竟横山一带的散人左道中,能出个大有僧,已是佛法有兆。
他此时取些财宝,便如探囊取物一般。
正所谓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那大有僧若是阴土下有知,想来也是不会太过怪罪于他的。
约莫半刻时,季明才兜兜转转的落在秃笔峰的左近处,在这里他忽然想到一事。
貌似在这横山内外,包括狐社、博泥公基本都被他薅过一遍了。
现在唯一的,秃笔峰上的禅院,也即将遭受他的“毒手”。
自己这雁过拔毛的性子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不过这没有办法,山精野怪一个,只能精打细算了。
想来等自己将来阔了,这性子当大有好转。
三个牌位被纳袋吐出,季明对三个小鬼细细交待一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