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秦楚把张玉刚叫过来直接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测，毕竟秦楚不在宜安，即使他在宜安，因为他身处高位，有些事情他不一定能看得到，但是作为县委办主任的张玉刚对这些事自然是最清楚的人。
张玉刚从秦楚问他的问题里就明白了秦楚什么都清楚了，也知道秦楚要问他的是什么，所以没有任何含糊地直说了。
张玉刚是秦楚的嫡系，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也不敢在曹长胜和朱东亮两人之间选边站，他永远都只能站在秦楚一人的身后，这也是秦楚为什么会对张玉刚问的这么直白的原因，因为他信任张玉刚。
“你怎么看？”秦楚一边走一边问张玉刚。
“我认为这是个必然的结果。”张玉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