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对我做了那么多冷血的事,我也依然把你当我哥。”
“可是洪阿鹤,我不欠你什么,我上班前几年的工资一分不剩全给了你,该还的我早还了。”洪月说着说着泪流满面。
洪月说完后,洪阿鹤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洪月说的都是实情。
“你现在出去,我有话要跟秦楚单独讲。”洪月自己推着轮椅来到了秦楚和洪阿鹤面前。
“不可能,他今天要是不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就不会出这个门。”洪阿鹤面目狰狞。
“洪阿鹤,亏你也当了这么多年干部,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连我一个女人、一个瘫子的见识都不如。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在这跟他斗?如果他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要弄死你你连一句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洪月不屑地冷笑着望着洪阿鹤。
秦楚诧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洪月说出这种话,也是第一次见到洪月这么愤怒。
“洪阿鹤,你如果想救你儿子,你就乖乖地出去,按照我说的做,我让你进来时你再进来,不然,我再也不会管你的事,你儿子就算死在里面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洪月望着洪阿鹤的眼神里竟然也有着浓浓的恨意。
洪阿鹤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洪月,愣在了那。
“出去呀!”洪月大吼着。
洪阿鹤看了眼洪月,又看了眼秦楚,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李静,你也出去一下,我跟他单独谈谈。”洪月对身后推着轮椅的李静说着。
李静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此刻,秦楚家的门外已经站了很多人了。
屋子里此刻又只剩下洪月和秦楚两个人,两个人都没说话,屋子里陷入了安静。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给你添了无尽的麻烦。”洪月满脸泪水地对秦楚道。
秦楚再次坐在沙发上,缓缓地点了一根烟。
“你怎么来宜安了?”秦楚没有回应洪月的道歉,他现在的心情也已经从愤怒慢慢变得平静了。
“洪阿鹤昨天晚上过去找我,逼着我打电话让你放人,我没打,我告诉他是他儿子咎由自取,他扇了我两耳光。”
“今天早上,我知道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