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干油饼,谢谢。”
老杰克对当地的语言运用很熟练,老黑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指了指靠着外面一张脏兮兮的木桌。
木桌是盖在房檐下的,这样的木桌在泥房前有四五个。
老板的手法很娴熟,那双乌黑脏兮兮的大手,在白面团里抓一把,随后一刀切下,将面团按进锅里,就是一张干油饼了。
油锅边上到处都是乱飞的“非洲小蜜蜂”,在这种地方吃饭,你就别说什么叫干净卫生了。
不一会儿,油饼烙好了。
热情好客的非洲独眼龙老板亲自送来,可能是怕我们不吃荤腥,老板还特地用他手里的刀尖儿,帮我们挑出了油饼上炸糊的苍蝇。
对于黑人老板的操作,我笑了笑,装作没看见。
他的黑人老婆端了两大碗羊汤过来,里面是可怜巴巴的几块肉,辣椒面管够,大拇指放进汤里的那种。
“嘿,鞑靼,快尝尝。”
“吸溜……额,还是那个味,好怀念啊!”
羊汤刚刚上桌,老杰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
看着他吸溜羊汤的模样,我真害怕他把苍蝇当葱花吃了。
我小心的检查了羊汤,没有苍蝇,这才喝了一小口。
由于放了辣椒面和洋姜,一口羊汤下肚,胃里顿时感觉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