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他们看来,失去巫医的女儿,是整个部落的耻辱。
虽然我不是土著人,但我能理解这事。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集体荣誉感。
就比如有人伤了我们黑魔鬼佣兵团的人,不管那人是谁,我们都会很愤怒!
我低头想着,看了看哈达巴克,又看看周围的甘比亚族勇士。
我瞧着老杰克昏迷的脸,对哈达巴克说道:“哈达巴克,想报仇吗?请你告诉西玛特贝,我同意帮她帮找回女儿的人头,我会帮你们干掉你们的敌人!”
“但我也有条件,只要她能救老杰克的命!”
“什么,拉菲基,你……你同意了?
看到我同意此是,哈达巴克激动的脸皮都在颤抖。
他们是非洲土著,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这些家伙连枪都不会用。
如今那些尼罗波人做了叛军,他们一定有很多现代化的武器。
如果没有我,哈达巴克是打不赢那些食人族的。
这也算是报答他帮助我们的恩情,也算是为了救老杰克的命!
“是的,我同意了。”
我面露微笑。
哈达巴克愣了数秒,突然哈哈一声笑,伸手将我抱了起来。
“哈哈,我的拉菲基,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西玛特贝,该死的,他同意了!”
“该死的,快点把人抬进去,快点!”
哈达巴克开心的大声叫着,拉着我飞快的奔跑。
我看着哈达巴克那样,又看看远处的帐篷,心想这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远处帐篷的皮帘打开了。
那个叫西玛特贝的老女人,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该怎么说呢……
这真是一个得了白化病的非洲女人。
她看起来很年轻,并不像一个五六十岁的人。
她有着雪白的皮肤,非洲人的高颧骨,标志性的厚嘴唇。
在她的脸上,画着乌黑的眼圈,她戴着鹿角,没有穿上衣。
她的下半身,包裹了一张棕色的兽皮,脖子上挂着铃铛,雪白的身体看起来脏兮兮的,也不知道身上和胸口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