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嘿,鞑靼,我看了,车上有柴油,我把它们抽出来,我们一会就能走了!”
“好的,你弄吧,老子累了,我歇一会!”
我说着,宾铁笑嘻嘻的去房子里找水桶。
这家伙进木格罗的草屋,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竟然毫无违和感。
我心里好笑,看了一眼仍是很害怕的索巴尼,告诉他别怕,说宾铁是我的朋友。
就像老杰克一样,我和宾铁一起出生入死好些年了,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战友,我们也是彼此依靠的家人!
“家人?哦,我的山神啊,谢天谢地!”
“还好这个大块头是我们自己人,如果是敌人,那可太危险了!”
听我说宾铁是家人,索巴尼小心的说着,还用手拍了拍他那干巴瘦的黑胸脯。
我很无语,看着从草屋里爬进爬出的宾铁,心想这家伙有那么吓人吗?
宾铁在抽叛军汽车里的柴油,干这事,他是专业的。
那些木格罗人小心的盯着我们,他们在收拾地上的那些尸体。
我看了看地上黑人叛军们的那些枪,走过去,拿起一把ak,丢给索巴尼,随后对他说道:“嘿,索巴尼,告诉木格罗的长老,就说这些武器他们可以留着。”
“这里不安全了,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生活吧。”
“以后再遇到叛军,他们只能靠自己保护孩子和女人了。”
“什么,这些枪都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