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手里,我此时只能拿走哈林姆的枪,这算是我唯一的武器了。
偷眼看着院外,我的心脏的狂跳。
不一会,“哗啦啦”,院外传来了脚步声,那些黑人叛军终于到了!
“嘿,快看,地上有支狙击步枪!”
“妈的,那是什么枪,好帅呀!”
“混蛋,都别看了,去几个人往东边搜索,把那把该死的枪捡起来!”
“其他人跟我进院子,我怀疑他们就在院子里!”
院子外面,皮卡车上传来黑人叛军们的喊声。
随后是“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紧接着一辆皮卡车向着院墙撞了过来。
敌人分成了两股!
一股找到了我的枪,被引到了后面的房区!
另一伙人怀疑我们在院子里,他们开着皮卡车,野蛮的向着月门冲撞!
“轰”的一声闷响,黄泥巴搭建的院门炸裂了!
皮卡车轰鸣着闯进了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我的内心世界里只剩下了心跳声,咚咚咚的,就像打鼓一样。
我不敢去看外面面,仅凭耳朵的听力分析,猜测进院子的有多少人。
哈林姆那边比我还小心,我猜测这小子此时在水缸里一定瑟瑟发抖。
这是我们每一个当兵的人必须经历的过程。
当年我自己躲在尸体堆里三天三夜,起初也是这样的害怕,后来怕着怕着就不怕了,因为已经麻木了,甚至都搂着尸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