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子弹上,鲜血变成了红,伴随着破碎的骨头!
“木古斯!!!”
后方的侦察兵们大叫,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那个奔跑中的黑人,他死了!
子弹贯穿了他左侧的脑门。
直接在他的右脸上,炸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哦,上帝!!!”
“other fuck!!!”
黑人侦察兵的喊叫着。
此时第七特战连的连长杂图,这个混蛋也是目瞪口呆。
杂图看着那个中枪倒地的黑人士兵,他躲在车后急的大骂。
他捂着头上的断耳,此刻这家伙的脸上青筋暴跳。
望着周围惶恐不安的士兵,这个彪悍的家伙,他竟然在地上抓了一把地上的土。
他要用这些肮脏的泥土给自己止血,直接糊在断耳的伤口处。
这是一种很粗暴的战场急救!
用泥土,感染风险很高,但确实能止血!
“混蛋!!!”
“混蛋!!!”
“可恶啊!!!”
黑人杂图大叫着,这家伙忍着断耳的剧痛,竟然再次从装甲车后探出头来。
杂图举起了他的雷明顿24狙击步枪,向着我所在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直直的飞向半山腰。
这是一种无效射击!
因为他此时根本不知道我在哪!
我笑眯眯的盯着山下,将身体在枯树叶里隐藏的很严实。
此时此刻,那活下来的五名黑人炮兵,他们已经不知了去向。
装甲车边,黑人侦察兵们守着杂图,半山腰上,大批伪装成“稻草”的侦察兵,他们还在往山坡上奔跑。
此刻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那些奔跑在山坡上的侦察兵,估计再过几分钟,他们就会来到和我水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