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甘尔的老婆在外面又哭又叫着,抓着她头发的那个黑人侦察兵,重重的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听了女人的话,我们几人紧紧握着军刀,心里如释重负。
那个黑人少尉,他挑起了乌黑的眼皮,看着我们的机枪碉堡,满脸冷笑的说道:“没有士兵?哈哈,很好!”
这人说完,对着身旁几人使眼色。
周围的黑人侦察兵,一个个面露冷笑,表情非常邪恶。
在非洲,凡是和叛军挂钩的黑人士兵,基本上是没有好东西的。
那几个家伙在冷笑,在狞笑,目光邪恶的盯着女人乌黑的大腿和胸口。
大家都是男人,我们当然知道那几个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
在碉堡里女人们的哭声下,那个黑人少尉,他目光贪婪的扫视了几下乌甘尔老婆的脸,随后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
“嘿,贝弗罗,麦卡姆,奥结克,布木托,你们进去瞧瞧!”
“该死的,去看看那碉堡里到底都是什么人!”
“妈的,如果没有士兵,只是老人和女人的话,哈哈,伙计们,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黑人少尉说完,周围的黑人侦察兵们全都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目光。
抓着乌甘尔老婆的那个强壮的黑人,他目光直直的盯着乌甘尔老婆,还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yes sir,萨罗德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