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男人,正拍着他的肚皮,站在一间石头房子的二楼喊着话。
房间里传来女人们的笑声。
那些都是秃鹫营地的服务女郎。
在非洲,雇佣兵,服务女郎,这些是分不开的。
下方几十名雇佣兵在布置坦克,装甲车,还有快艇,甚至是大口径的枪械。
他们的肩膀上,统一戴着“黑色鸵鸟”的臂章。
一个白人小子正在大叫:“是,团长,坦克马上加满油,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另一侧,一个拥有直升飞机的佣兵团,也在快速紧张的忙碌着。
地面上,很多人在他们的区域奔跑,汗流浃背的扛着弹药箱。
一个有着红色头发的白种女人,她此时笑眯眯的坐在长椅上。
女人嘴角叼着香烟,脸上有少许的皱纹。
她们是“丽尔玛红发佣兵团”。
这个女人,就是佣兵团的老大,狙击高手,血腥丽尔玛。
“该死的,都给老娘跑快点!”
“200万美金呢,把炸药都带上,到嘴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
坐在长椅上的丽尔玛大声叫着,这女人的手里抓着一条链子。
链子的那边,拴的不是一条狗。
而是一个人。
那是一个皮肤干瘦乌黑的男人。
他此时满身伤痕累累,只有一条白色的短裤。
丽尔玛在大骂,脚下的军靴羞辱性的踩着男人的脑袋。
那人一动也不敢动,痛苦的表情扭曲,趴在地上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