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的丛林里对峙,当时彼此守了两天两夜。
那混蛋在第二天的夜里,悄悄跟着我爬行了100多米远。
这100多米,我当时始终没有发现他。
最终还是我的战场本能救了我的命。
我在树林里玩消失,布置陷阱,用稻草扎了一个“人偶”,等着对方上当。
当时对方开枪了,打中了我的人偶,我则开枪打中了他。
我跑过去要他命的时候,那混蛋拉响了手雷,嘴里还对我大叫。
“该死的东方人!!”
“你他妈竟然是个陷阱高手!!!”
轰——!!!
再然后,那混蛋手雷爆炸了,自己把自己炸成了漫天碎片。
直到后来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是塞尔维亚“眼镜蛇”特种宪兵队的退役狙击上校,他的名字,叫做马克尔·阿提拉克·修姆!
心里想着这些事,我好笑的盯着前方的那个傻子。
我在使用马克尔·阿提拉克·修姆的方式接近他。
距离只剩下15米了,那混蛋对我丝毫没有感觉。
这是一个狙击界的二把刀,可能处在初级菜鸟和中级狙击手之间。
和阿提拉克·修姆相比,他当然差的很远。
我心中冷笑,对方趴在草地里,正在挠着他的屁股。
“妈的,这该死的蚊子!”
对方在小声的咒骂,随后又利用他的通话器,对着树林里那两个白人说道:“嘿,布雷奥,坦克,你们两个他妈的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