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江沉默少许后,不卑不亢的看着邹明义,微笑道。
虽然已是竭力克制,但他的话语声中,已是带上了几分怒意。
他已经向邹明义提过土地出让金用在何处,掰开了揉碎了,说得清清楚楚。
但凡邹明义的目光能够长远一些,那么,就不会从中作梗。
可如今,就为了这一己私欲,为了邀买人心和面子,邹明义就要从开发区刚刚鼓囊起的腰包里面掏钱,把做实事的钱,用在这些华而不实的地方。
官场之上,想做些实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说穿了,一句话,官员虽多,可其中如邹明义这样的官僚,却占据了大多数。
他这话虽然说得含蓄,可是,却也是在告诫邹明义,希望他能见好就收,莫要再咄咄逼人。
“是吗?看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邹明义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笑眯眯道:“安江同志,你来给大家仔细讲一讲,看看你们开发区有哪些重要的项目,需要大量资金投入?据我所知,开发区那边今年的土地财政收入很不错嘛,占了今年天元县财政收入的很大一部分。”
安江铁了心,他同样铁了心。
这两件事,非办成不可!
安江提出反对,那么,他便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