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他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时间迅速流逝,很快便到了晚上,安江见下班时间将至,便拿出手机,给骆平安与惠和昌打了个电话,佯做咳嗽几声,然后一脸愧疚的推说身体不太舒服,怀疑是来的路上感染了流感,不好去传染给两位领导,实在是辜负了两位领导的美意,等之后身体情况好转,由他做东补偿。
话都说到这份上,骆平安也好,惠和昌也罢,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温和宽慰,让安江好好调养,若是感觉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该去医院检查便去医院检查。
安江道了几声谢,挂断电话后,从抽屉摸了个口罩罩在脸上,回了县委招待所。
虽然他离开了,但他知道,风波还会继续在县委大院里盘亘,这些家伙的电话,这会儿打得一定比枪管子还要更热。
……
“骆县长,安副书记回招待所了,晚上的酒宴还安排吗?”
与此同时,骆平安的生活手机响起,电话对面传来恭敬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