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的小字辈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思建同志,此话怎讲?”洪涛一脸迷惘,但听得出来,贺思建语气不善,带着一股子兴师问罪的凌厉态度。
“怎么讲,我懒得讲,洪涛同志你想知道原委的话,问问你们洪家的好麟儿便明白了。”贺思建冷漠一声,然后继续道:“洪涛同志,做我们工作的,家教一定要严,家风一定要正,我们是讲理的人家,可是,也不代表别人可以对我们不讲理,不讲礼!”
一语落下,贺思建立刻挂断了电话。
洪涛听到电话没了声音,发现挂断后,满头雾水。
但他明白,贺思建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此刻却是如此大发雷霆,说话这么难听,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紧跟着,洪涛便想到安江如今身在齐州,而洪大畴鼓捣的那个小迪汽车也在齐州,心中立刻暗道一声不妙,然后便把电话拨给了洪大畴。
洪大畴见安江见招拆招,化解了他的攻势,心里本就在患得患失,此刻看到洪涛打来的电话,心中更是咯噔一声,但还是接通了电话,低声道:“爸。”
“你现在在哪里?不在海外吗?”洪涛冷冷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