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日房冷笑道:“你以为这店是靠你撑起来的?没有你,这店一样倒不了。倒是你,这祸闯得这么大,连我都受到连累,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
陆雨流泪道:“难不成朱之行他们非得进去?”
皮日房点了点头,说:“看来是这样。如果没有动刀子,只是敲诈,顶多关上几天,有我照顾,在里面也吃不了多少苦。可现在动了刀子,若是何强非要定你一个刑事罪,你难道还逃得了?”
朱之行暴怒道:“若真是这样,不如老子派人做了他,出一口恶气。”
皮日房立即给了朱之行一拳:“疯子!收起你这套打打杀杀!你想害死多少人啊?一个县委书记被害,那得惊天动地。”
朱之行不以为然道:“那也未必。余更新死了,不是屁事都没有?”
此言一出,皮日房被吓得脸色煞白,大怒道:“打枪毙的,你胡说什么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人家明明是自杀,省公安厅都定案了的!”
朱之行知道失言,急忙掩饰道:“对不住,我只是瞎打个比方!该死!”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
这时一胖一瘦两个伙计小声商量了一下,其中胖子说:“朱老板,这店看来暂时开张不了,我们跟你请假出去躲一阵子,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再回来。”
朱之行听了胖子的话,眼前一亮,说:“表哥,这是个办法,我和二哈一起逃走得了,等这事风声过去,我们再回来。”
皮日房怒喝道:“你们走了,我怎么跟人家交待?”
陆雨急忙说:“你表弟他们逃走,我不走呀。该退钱、罚款、拘留,都由我来顶着。谅他一个新来的外地干部,也不敢对我一个妇道人家过分。要是惹毛了我,我就说他喝了酒想调戏老娘,泼他个一身臭水,看他怎么洗白!”
朱之行拍案叫好,说:“还是我老婆有胆色!我看这个办法行!老婆,这店面就交给你,多找点钱给我做盘缠,到了外地,我们就到工地搬砖赚生活费。二哈,你俩上楼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开车,一起逃到江州去,看他娘的怎么抓我们!”
皮日房想要开口制止,陆雨瞪了他一眼,说:“他们三个当事人逃走是好事,也省得你夹在中间为难。你回去就跟书记说他们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