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失声道：“大姐！”
他当初生食的第一个金丹便来自于他亲生大姐体内。
那时，他刚筑基不久，他的大姐却已是小有名气的金丹修士。
明明他们姐弟二人相差不过五岁，在修炼天赋的差距上却犹如天堑。
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他的大姐而忽略他。
他不甘心于当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
所以在获得邪修的功法后，大姐成为他的第一个祭品。
那已是几百年前发生的事了。
他以为忘得差不多了。
如今看到熟悉的容貌，他全想起来。
大姐死的时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眼中尽是茫然。
“大姐，我……”老鬼神色动容，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但下一刻又变成讥讽和不屑，“你以为我会愧疚，会道歉？哈哈哈，杀了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够心无旁骛的修炼！你该死，你早就该死了！”
他右手掐诀，黑色的雾气肆虐，虚影立时消烟云散。
“大姐！你永远也赢不了我！”
虞昭摇头。
人身魔心。
死不足惜。
“司徒轩，药无忌，就是现在！”
她低喝一声，神魂之力爆发，浮生镜光芒大作。
药无忌轻扬唇角，“上吧，我的小宝贝们。”
司徒轩抛起长枪，手掌拍在枪尾上。
轰！
老鬼的身影淹没在刺目的灵光中。
虞昭三人走到一处。
药无忌激动道：“死了没？死了没？”
司徒轩眉头紧皱。
他对三人的实力有信心，却也不敢保证老鬼会不会有特殊的防身之法。
何况元婴老怪身体损伤严重，还可以元婴出窍，相当于又多了一条命。
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
虞昭沉默片刻，微微一笑。
“结束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
药无忌和司徒轩也终于看到了老鬼此时的模样。
他表情惊恐，衣衫褴褛，浑身上下被戳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