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接到局长电话之后,他只能收下钱,然后修改了检测结果。
当天晚上回到家,他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嚎啕大哭,对自己媳妇说,自己是一个懦夫,一个窝囊废。
当时把他媳妇吓坏了,可惜问了一个晚上,也没有问出原因。
此时的马志宇看着张怀义那尴尬和疑惑的表情,心里生出了同情,他早就知道杨长贵和喜乐纺织集团如何瞒天过海,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
来之前,因为他是这次的检测员,所以半个小时之前,银行卡里多了十万块。
并且像他们这些被拉下水的人,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钱打入卡里。
其他人或者麻木,或者助纣为虐,而对于马志宇来说是一种良心上的煎熬,他每天每刻都在受到良心的谴责。
特别过年的时候,听说十方河下游的村子很多老人都莫名其妙的得病去世了,他内心变得更加痛苦。
一边是自己的前途,一边是良心的谴责,马志宇这两年过得很痛苦。
“我过年的时候来过,明明河水奇臭难闻,离很远就能闻到。”张怀义一脸疑惑的说道。
“张工,退休了就好好享福,工作还是由我们年轻人来做吧,毕竟人年纪大了,很多器官都会退化。”有人开口对张怀义讽刺道。
“张工,你以前是省环保厅的总工,难道现在连臭不臭都分辨不出来吗?”
市环保局的几个人开始对张怀义冷嘲热讽。
张怀义脸涨得通红。
“好了,都少说几句,张工本心是好的,是想为咱们省的环保工作发挥余热,可惜身体不允许,但情有可原。”杨长贵开口对几人制止道,但说的话也不好听。
张怀义此时十分疑惑,更多的是羞愧,脸涨得通红,突然呼吸急促,眼前一黑,一头从座位上栽了下来。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省城人民医院特护病房了。丹菲和白华刚刚给张怀义办理完住院手续。
张怀义晕倒,柳河县医院立刻派出了救护车,然后没有送柳河县医院,而是去了省城人民医院。
同时电话打到了老干部局。老干部生病住院属于二处的事。王子枫接到局长李建明的电话后,先是惊讶的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