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疑大大提高了效率,也提高了党委一把手的权威。
“我明白,那接下来徐惊堂怎么安排?”
“还能去哪里呢?要是我走了,他别说升官了,能平平安安就是他的造化!先去政协吧,之后我带去全国政协,在我身边他还能老实一些。”赵文龙道。
“好!”
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在您身边做条条工作,徐惊堂还是能发挥作用的,他身上也是有优点的。”李宴清道,这句话多少有些恭维的成分。
“宴清啊,你不好奇吗?我为什么对徐惊堂那么好?”赵文龙突然道。
李宴清顿了顿,道:“书记这么做,一定有您的深意。”
何止他好奇,全省的领导干部都好奇。
这徐惊堂就是个大笨蛋,啥都不会,还喜欢乱来,为什么赵书记会如此重用于他?!
赵书记总体上是一个英明果敢的领导,用的人基本上都是干事创业型的干部。
就一个徐惊堂,显然非常突兀。
于是,自然而然产生很多传言,各种花式传言。
最离谱的是说徐惊堂是赵书记的私生子。
李宴清对这些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无非是一点思念而已,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不是肉身凡胎啊!”赵文龙叹了口气,继续道:
“当年,我是知青,就在徐惊堂的老家插队。徐惊堂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村支书,十分欣赏我!教了我很多东西,也让我读了很多书。可以说,徐惊堂的父亲是我的老师!”
“在他的照顾下,我入了党,在知青里面可谓一枝独秀。”
“后来,他还推荐我上了大学!要知道,他徐家是村里的望族,徐惊堂大伯家、二伯家,适龄的兄弟有四五个!”
“徐惊堂的父亲顶住压力,把唯一的名额给了我。我们可是非亲非故啊!你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宗族的力量!为此,他不知道被人戳了多少次脊梁骨,连村支书的位置也差点不保。”
“可以说,没有徐惊堂的父亲,就没有我赵文龙的今天!这份恩情,你说,我能不拼了命地报答吗?”
李宴清震惊了,他终于明白了,赵文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