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最近风头太盛,甚至都备受省市领导的忌惮,估计没谁敢轻易拉拢他,也不会得罪他,更不敢轻易向他靠拢。他啊,有可能就是个独行侠。”
以上这些,是等领导们都上楼后,大厅内很多“自诩组织部长们”,交头接耳得出的结论。
新任县局常委副的陈勇山,彩虹镇的镇长贺小鹏俩人,都没资格去楼上,当然能听到这些议论。
“看来,有人在刻意对外散播,崔书记备受省市领导忌惮的消息。”
陈勇山递给贺小鹏一根烟,低声说。
“我觉得也是这样。”
贺小鹏脸色阴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只手在燕京盛会还没结束时,就再次悄悄的伸了过来。先通过散播谣言,把早就表明既不依附秦系、也不依附贺系的老崔,彻底的孤立起来。从而达到让老崔在县里没有多少话语权,只能窝在彩虹镇的初步目的。”
贺小鹏一旦收敛浪子情怀后,骨子里继承的老贺的那些因子,也就渐渐的活跃了起来。
“呵呵,可那只手肯定没想到,秦书记早就把崔书记的家,当作了自己的家。楼副市更是。咳,咳咳。希望楼副市,能看在秦书记的份上,能在崔书记有所需要的时候,对他伸出援助之手吧。”
差点说漏嘴的陈勇山,赶紧干咳了几声,端起了茶杯。
心中后怕:“娘的,我差点说漏了崔书记的惊天大秘密。幸亏老贺没注意,要不然我百死莫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