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整。
穿着白大褂的粟颜,双手插兜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包厢。
临走前,她说了三句话。
“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今晚我不洗澡,就带着它们在心口一起睡。”
“你如果喜欢商女。我,我也会愿意的。”
这三句话——
崔向东听懂了前两句。
那最后一句,是啥意思呢?
小粟科长啥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了?
商女?
商女是谁?
姓商的女人?
还是经商的女人?
还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里的商女?
崔向东百思不得其解。
嘟嘟。
崔向东电话响了。
他以为是陈勇山打来的电话。
崔向东的车子被韦听开走了,来土财主之前就给陈勇山打了个电话,让他下午来接自己。
来电的不是陈勇山。
而是个年轻的男人:“嚯,嚯嚯,崔向东,猜猜我是谁?”
“你谁?”
崔向东愣了下,问这个阴阳怪气的年轻人。
年轻人慢悠悠的回答:“你绞尽脑汁的布局,坑了很多人。更是把你的亲大伯的正部给坑没了,让燕京崔家就此没落,死后都没脸去见祖宗。结果呢?你得到了什么?哈,哈哈!”
年轻人哈哈大笑:“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小姑姑趁机大肆提拔她的学生的事了。哈,哈哈,你劳累一场,却狗屁都得不到!你所做的,都是为我秦家做嫁衣。”
听他说出这句话后,崔向东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