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妈!”
崔向东真急了,叫道:“我和秦袭人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这样后,苏琳终于意识到他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自己耳听的那些,真实度估计得大打折扣了。
“先去洗漱,穿衣。”
苏琳板着脸:“当着听听这个小姑娘,就这样子,成何体统?”
是崔向东愿意当着韦听的面,这样子的吗?
还不是刚开门,就被谁家小琳不由分说的拽住耳朵,拖到了客厅内?
不过。
崔向东也知道苏琳在他父子俩面前跋扈惯了,即便满嘴都是真理,他最好也是憋在心里,先洗漱更衣再说。
仅仅几分钟后。
脑子里还嗡嗡的崔向东,就迅速的穿戴整齐,再次来到了客厅内。
知道开始谈很重要的事了,文艺爹也暂时收敛画作,坐在了苏琳身边,摆出了爹妈要三堂会审不肖子的架势。
韦听则很识趣的,悄悄退出了客厅。
“唉。”
苏琳重重的叹了口气。
人们总是习惯了,在讲述某件让人遗憾的重大事情之前,先叹口气。
然后再娓娓道来。
苏琳得到的这些消息,准确性还是很高的。
甚至堪称是第一手的资料!
来自楼小楼——
因为心中有鬼,楼小楼不敢给崔向东打电话。
今早,她特意拨通了苏琳的电话,把事情经过全都讲述了一遍。
但楼小楼却没说,秦袭人早在去青山之前,就暗中和崔向东结婚的事。
楼小楼在说这件事时,用了秦老那个“春秋笔法”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