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
崔向东站在窗前苦苦等了这么久,都没等到苑婉芝的电话。
反倒是贺天明,终于抢在中午之前,做出了最正确的抉择。
“婉芝阿姨,好像也没秦老说的那样厉害。”
崔向东心里想着,笑着对电话那边的贺天明说道:“贺书记,您好。”
“小崔,你昨天向四家宣战;你原来被秦家幼女结婚;老人家赐字秦袭人的等等事,我都听说了。”
贺天明开门见山:“实不相瞒,为了这些事,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休息。我始终在想一个问题,你崔向东充其量只是一颗天之棋子。在只要低头认输,就能平安无事的前提下,为什么胆敢对四家宣战。我考虑再三,觉得你敢那样做,手里肯定有至少两张牌!可确保你,毫发无损。”
崔向东点了点头。
贺天明当然看不到他点头的动作,却能猜得到。
继续说:“我感觉你的第一张牌,得需要人帮你打。”
崔向东回答:“是的。”
贺天明说:“那张牌,有人帮你打出去了吗?”
崔向东回答:“我在等您的电话。”
贺天明笑了。
崔向东也笑了:“这张牌,是我的一个舅舅,偶然间得到的。”
他当然不能说,驻泡菜国的那位商先生,原来是个吃里扒外的这件事,是从后世揭秘中看到的。
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和世界很多国家都做生意的香江苏家,无疑就是崔向东拿来就用的最佳背锅侠。
燕京时间十一点。
昨晚因太兴奋,独自做家族发展规划到天亮,又从早上逐个和家族核心成员谈话,一宿没睡的苑婉芝,终于感到了疲倦。
她斜斜的横陈卧室,左手托腮闭眼,轻声自语:“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拼了命的往上爬。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只因在某个区域内,一言九鼎的感觉,绝不是锦衣玉食此类的物质享受,能相比的。这是一种俯视众生时,随便一句话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超然。”
“现在萧家,除了老爷子之外,其他人都得听我的!”
“我必须得在最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