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悄悄离开香江回到江南后的当晚。”
韦烈垂下眼帘,盯着手里的酒杯,答非所问:“被商老褒奖后,畅饮几杯后借着酒兴,在卧室里玩了哪些花,说了哪些快点慢点的话,我都知道。”
苏皇——
崔向东——
韦烈昂首,痛饮杯中酒后,低声赞道:“好酒,端的是好酒。”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
这才看着苏皇,淡淡地问:“苏总,内地豪门水深,能淹死天上的星星。你确定,你能在成为商家的棋子后,能借助商家的势力,成功打压我兄弟?”
苏皇声音沙哑,死死盯着韦烈的眼眸里,全是说不出的惧意:“你,你究竟是谁?”
“你不用怕我,因为我是个快死的人了。”
韦烈桀然一笑:“我只是见过你的本人后,深为你的美貌所震撼。就想帮我兄弟奉劝你一句。留在香江,乖乖当我兄弟的小老婆。肯定能富贵终生,长命百岁。可你一旦弃苏入商,你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呼!
苏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情绪迅速稳定了下来。
她看着韦烈,轻声说:“像我这样的女人,要么就在狂风暴雨中的践踏中,悲惨的死去。要么就陪着能征服我的男人,君临天下!平平淡淡平平安安的富贵终生,长命百岁对其他女人来说,也许是最渴望的。但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则是生不如死。”
韦烈没说话,只是自斟自饮。
崔向东也没劝他,都他娘的肝癌中晚期了还喝酒,这不是嫌自己死的慢吗?
因为他很清楚——
韦烈今天安排好后事后,压在心底的那块大石头彻底掀开,整个人的性情大变,才变得如此嘴碎;只想在最后数十天的余生内,释放自己的天性,彻底的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