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羊羊。
果然是羊羊。
崔向东莫名晕眩了下,连忙再次问:“羊羊,你现在哪儿?快告诉哥,你现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哪儿。”
已经足足一个多月,都没和谁说过哪怕一句话的段慕容,抬头看了眼爬进来的窗口。
她的嘴巴动了半天,才说:“哥,这儿,这儿有好多的山。好多,好多可怕的人。他们,他们打我,骂我,让我背筐下井。哥,我怕,我想你。我难受,我想抽烟。我。”
砰!
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紧接着就有刺眼的手电光,猛地亮起,迅速锁定了段慕容。
有人大骂:“小贱人,原来是你!我就说,谁会半夜爬到屋子里来呢?妈的,臭哑巴。找死呢是吧?”
喝骂声中——
一根藤条,就狠狠砸在了段慕容的背上。
“啊。”
段慕容惨叫了声,慌忙丢开话筒,双手捂住了比鸡窝还要更脏的头发,蜷缩在了桌子下。
这边的情况,崔向东当然看不到。
但他却能听到。
能听到羊羊被打的声音,和她发出的惨叫声。
慌忙怒吼:“我不管你是谁!立即停止伤害羊羊!要不然。”
他刚要发狠说出“杀你全家”此类的话,却又及时闭嘴。
改口:“一百!不,五百万!你告诉我,你那边的确切地址,我把人接走后,给你留下五百万。并确保不会找你算帐。如果你觉得少,一千万!只要你别伤害她,把她完整的给我!价格,随便你。”
随便你什么?
崔向东刚说到这儿,电话就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