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找个人倾诉一下,来稀释心中的痛苦。
尽管这是不可对外人道的家丑。
她以为。
她在给袭人倾诉这些时,是用特轻松随意的语气,那就证明她才不在乎陈士刚的恶心行为。
可是——
楼宜台明明满脸的无所谓,更是在笑着,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有她没有察觉到的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的往下掉?
“现在我才知道,就算我急于生个孩子,来巩固我在陈家的地位,无数次洗白白了主动邀请,他也是在门口看看就拉倒。我一直以为,他先天性条件达不到,在我面前自卑。嘿,嘿嘿。搞了半天。”
楼宜台耸耸肩:“原来人家在外,有真爱!他心中指不定多么恶心我呢。但为了我们的婚姻,他始终是做出那么爱我的样子。嚯,嚯嚯。小袭人,我知道你想笑。笑吧,笑吧,其实我也很想笑。来,跟姐姐一起笑!庆祝楼宜台同志的丈夫,原来竟然是他娘的一个大变态!”
说完。
楼宜台就抬头看着天花板,放声娇笑了起来。
笑的有多响,泪水就有多急。
她当前的感受,就像一个凭借信仰来努力的人,忽然有一天发现,她的信仰原来是那样的恶心。
袭人当然没有笑。
她只是好奇楼宜台,是怎么做到一边狂笑,一边流泪的。
终于。
楼宜台停止了笑声。
“嘿,我竟然流泪了。”
楼宜台擦了擦脸,说:“小袭人,你知道吗?当年秦家和楼家联姻时,本来家里的意思,是让我嫁给秦卫兵的。而且你大哥秦明道,也和我爷爷说好了。等我嫁到秦家后,我可以暗中有我自己的男人!我可以和我的男人生儿育女,秦家会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
袭人点了点头。
这件事,她当然知道。
这也是她为什么,敢“撮合”楼小楼和崔向东的原因,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可那时候,我早就瞄准了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的‘宝座’,怎么可能会去嫁给一个无能之辈?”
楼宜台继续说:“于是我就利用三婶方临瑜,急于出人头地的心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