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也传来了听听的声音:“崔书记,我去外面帮楼副县长买点牙膏、牙刷之类的。她在考察的这几天,就住在咱家了,和我一个房间。”
啥?
是谁允许你,让大毛刷住在咱家的?
如果传出去了,岂不是有损我的清白名声?
崔向东心中一愣,抬头看去。
就看到黑丝套裙小听听,已经快步走出了家门。
楼宜台,没事人那样地走了进来。
顺手关上了房门——
然后走到沙发前,说:“我对韦听,彻底的坦白从宽了,她原谅了我。会对我们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崔向东——
忍不住地问:“你怎么哄的她?”
楼宜台如实回答:“我对她说,小袭人是我心中的大姐,她就是二姐。工作和立场,她不会干涉我。但我的私生活,一切得听从她的安排。如果我说话不算话,那就让我成为五毛钱一次的暗娼。”
崔向东——
暗骂:“该死的小狗腿,她喊了一声二姐,你就把我给卖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二姐说,十分钟后她就会回家。”
楼宜台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快点!让我解解馋。”
崔向东——
十分钟后。
吹着口哨的听听,准时推开了院门,手里拎着帮楼宜台买来的牙膏牙刷等东西,走进了西厢房。
等听听再次走出房门时。
崔向东和楼宜台,已经很客气很正式的低声说笑着什么,走出了屋子。
看着脸蛋红扑扑,眉宇间尽是残春的楼宜台,听听徒增莫名的自豪感:“嘿,咱也有小弟了!”
正如方临瑜所嘱咐的那样。
一整个白天,亲自陪同楼宜台等人,调研新区养猪业的崔向东,给予了他们足够的尊重,和热情。
楼宜台的调研工作,也绝不是走个过场。
而是认真的倾听彭专家、于欢等人的话,并不住地做笔录。
这也是她在工作时的真实状态。
楼宜台终究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从某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