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夹着腿,打开院门,推着自行车逃也似的出了院门。
咳。
随着一声干咳,满脸正气的崔向东,迈步走了出来。
皱眉:“听听,你身为女孩子,得懂得什么叫做脸。”
啥?
你说我得懂得,啥叫脸?
哟。
我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想翘尾巴了是吧?
噗——
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崔向东的听听,慢慢地拿出了弹弓。
崔向东脸色一变:“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下面条去。”
不等听听说什么,崔向东就连忙走进了厨房内。
适当的关心下小秘书,是衡量一个老板是不是合格的标杆。
哼!
听听轻哼一声,这才收起弹弓,溜溜达达地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收拾的很整洁。
空气中也洒了空气清新剂,难闻的某种味道,随着持续的空气流通,越来越淡。
听听参观完卧室等地方,确定西边小屋收拾出来,就能摆下一张小床,供自己下榻此间后,心情才好了许多。
吃饭!
哎。
谁家当老板的,这样伺候小秘书啊?
我真给男人丢脸——
崔向东看着一只黑丝秀足踩着案几边,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吃荷包蛋的听听,暗中叹了口气。
却也只能在听听看了眼案几上的蒜瓣后,他赶紧拿起来,殷勤的剥了起来。
“其实你也知道,我是被逼良为娼。”
把蒜瓣递给听听后,崔向东开始娓娓道来,他为什么被逼良为娼。
刚开始时,听听还是满脸的不屑。
但渐渐地,她就满眼的怒气。
楼宜台是谁啊?
那是听听唯一的小弟!
竟然被陈家和栾瑶给欺负成了这样,这简直是没把听听这个二姐,给放在眼里啊。
不过。
当听听听崔向东说,已经安排人,要抢在栾瑶动手之前抓捕张泽深后,就长长出了口恶气。
砰地一声,放下空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