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来说,跑去旱厕解决问题,确实有些难度。
东墙下有一丛月季花。
长相很是欠佳。
很明显是缺少肥料了。
看了眼关紧的院门,就穿着大裤衩子的崔向东,打着哈欠来到了东墙下。
崔向东拿出了家伙,开始给月季花献爱心。
嘘嘘——
嗯?
墙头那边,怎么慢慢地探出了小脑袋?
关键是这张脸蛋,貌似有些眼熟啊。
崔向东看着贺兰小朵的那张脸,忽然间就懵逼了。
贺兰小朵是啥情况?
踩着凳子好像做贼那样,悄悄从墙头上探出了小脑袋。
准备看看西邻这边,究竟是住了一家啥人。
总是厨房里弄得轰隆响,今天凌晨时分还做饭。
于是下一秒,她就看到了崔向东。
对。
朵朵确实看到了就穿着个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架着水龙头浇花的崔向东。
绝对没眼花!!
俩人四目相对——
彼此深情的凝望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崔向东最先清醒。
猛地一哆嗦手,低声喝道:“呔!看够了没有?”
啊。
贺兰小朵惊叫一声,小脑袋消失在了墙头。
东墙那边,传来了砰、砰的两声响。
一声是贺兰小朵从凳子上摔下,一声是凳子歪倒。
清醒过来的崔向东,很是生气。
不。
是勃然大怒!
早在青山南郊某度假村内,刚洗澡出来被她看到,就他娘的吃了老鼻子亏。
这笔账,一直记着还没算。
今天。
她又莫名其妙的,忽然出现在了东墙那边,看人家撒尿。
还聚精会神的,看了足足一分三十六秒!
这算什么?
这就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
欺负人,也不能这么个欺负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