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坐在那把椅子上。”
“难道——”
陈老四又问:“栾瑶不怕得罪米仓儿?以及她背后的江东米家吗?”
呵呵。
楼宜台晒笑:“以前沈沛真在米家时,栾瑶肯定会。但现在,江东米家在西北王家面前,算老几?”
嗯!
陈老四看着正在低声交谈的米仓儿和栾瑶,好奇的问:“台台,如果你是栾瑶的话,你现在会怎么做?”
楼宜台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会随便给米仓儿安个罪名,让县局的人把她关起来!对于这种存心捣乱,或者说趁火打劫的人,就不能客气。”
她的话音未落——
陈老四就看到栾瑶的脸色一变。
咔,咔咔!
栾瑶脚下的小高跟,忽然急促的后退了几步。
她回头,冲张希明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试图威胁省领导的人,给我关起来。”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
没有沛真阿姨的江东米家,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一落千丈后,可能连天东于家都比不上了。
那就更别说和“陈商王”三大家中的王家,相提并论了!
因此。
当栾瑶不得不接住崔向东踢过来的这个皮球,耐着性子低声给米仓儿做工作;希望她先暂时离开县局,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却没起到想要的效果后,她马上翻脸。
随便给米仓儿安了个帽子,就让张希明把她给关起来。
“是!”
张希明干脆的答应了声,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