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话。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趴在上面,双肩不住的抖动着,呜咽:“爹,对不起。”
爱女“苏醒”后的深沉歉意,沈老爹当然听不到。
他只是满脸纯朴的笑容,看着正在给他泡茶的听听,左手把案几上的一盒烟,悄悄的塞到了口袋里。
哎。
家里老婆子管的太严,尤其在吸烟这方面,别说是抽带过滤嘴的香烟了,就连旱烟都不能保证。
有时候馋的受不了,沈老爹只能满世界的找地瓜叶子、丝瓜杆子。
要不是为了抽烟喝酒自由,沈老爹还真不一定,愿意跑来云湖打工!
“老沈头。”
听听把茶杯放在案几上后,说:“来,吸烟。咦?接待烟呢?”
沈老爹不解的问:“啥叫接待烟?”
“你等着。”
听听懒得解释,转身快步走进了休息室内。
这间办公室,就是闵柔的老总办公室。
闵柔虽说远赴天南,可除了崔向东和定期来打扫卫生的闵红之外,就再也没谁来。
听听找出了崔向东抽的两盒白皮特供,丢到了案几上。
转身拿过暖瓶来时,就神奇的发现,那盒接待烟出现在了案几上,却少了一盒白皮特供。
“老沈头,你的手可真快。”
听听赞了个,又问:“哦,对了。我总是老沈头老沈头的喊你,却始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说,你叫什么名字?”
沈老爹点上一根烟,慢悠悠的说:“子曰。”
“子曰啥?”
听听问:“问你名字呢!”
沈老爹回答:“子曰啊。”
“子曰,子曰。”
听听坐在他身边,一双脚丫习惯性的盘起,左手揉着脚趾,翻了个白眼:“我问你叫啥名字呢,你给我子曰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