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韦烈了。”
一大早,大嫂就给崔向东打来了电话,语气哀伤却又兴奋的讲述,她和韦烈在梦中做的那些破事。
啥?
大哥的嘴皮子很溜?
大嫂,这话合适对我说吗?
非礼勿听的崔君子,轻抚着南水的秀发,几次打断大嫂的滔滔不绝,都失败了。
只能被动接受,大嫂手把手的教学。
哎。
谁能想到冷酷无情的大银币,原来是个王者级别的舔狗啊?
还是那种真正的,毫无底线和原则,更不知道啥叫尊严的舔狗!
要不是怕已经赶去机场的大哥,会杀回来灭口;崔向东肯定会给他打个电话,质问他为什么给我们男人这个群体丢脸!?
老半天。
兴犹未尽的大嫂,第八次嘱咐崔向东必须得在哪天,去韦烈的坟上,再次烧纸后,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通话。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低头看着南水,崔君子想到了后世网络上的这句名言,却觉得并不是完全正确。
大哥给大嫂当舔狗,收获了世上最纯洁的爱情。
南水给他当舔狗,收获了在月光下的小溪边、全身心放松漫步的宁静。
其实吧。
任何事只要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比方——
崔向东昨天傍晚对贺兰小朵,付出了情真意切的嘲讽;上午十点时,他就在酒厂的办公室内“赢得”了古玉的亲临!
古玉亲自打来的电话,让宋有容相当的不满。
足足大半个月了,她总算把崔组长盼来了办公室,坐在他的椅子上,正准备给他汇报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