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薛明清脸色一沉:“天马集团的制裁老城区,是你们的私事。我虽然是青山书记,却没权利,也不好乱插手。”
“既然如此。”
崔向东立即再次问:“那么请问薛书记,您现在怎么又亲自过问起了,娇子集团在天府的大撤资的事?”
薛明清——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崔向东的问题!
“难道薛书记从没把任职的青山,当作您努力变好的第二故乡?根本不管青山经济,是好还是坏?”
崔向东继续问:“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只在乎千里之遥的天府经济?”
“你——”
薛明清忽然很头疼。
也猛地意识到,他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错误的了。
可要想让他给崔向东承认错误,那是不可能的!
杀妻之仇。
再三的打脸之恨。
薛明清真要是向崔向东低头,承认错误。
那么他以后对阵崔向东时,势必会因没有信心、心虚之类的处于下风。
“向阳村的改造计划,终止了?”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薛明清,点上了一根烟后,迅速的岔开了话题。
“不终止也不行。”
崔向东苦笑了下:“老城区某些同志违反纪律,擅自泄密导致了预算成本飞速上升。况且薛书记您也不同意拆迁,希望向阳村片区在永远像一块牛皮癣那样,存在于青山。这样,您以后无论在哪儿才会心里舒服。”
薛明清——
妈的!
和这小子谈话时,怎么这么费劲呢?
他拐弯抹角讽刺人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又有谁,能教出这种徒弟来?
“薛书记。”
崔向东从来都不是一个逞口舌之利的人,稍稍刺挠了下薛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