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十五年,不是太好,也不次,来吧,先干一个。”
张寒喝下去一大口,瞬间脸红,张大嘴巴吐着舌头,乔岩笑着道:“记得那年去了你家,我差点喝死。你们家亲戚太多了,而且个个能喝。尤其在你二舅家,喝得那个自酿的枇杷酒,一杯就把我干懵了。”
张寒大笑道:“我们宁波人喜欢喝黄酒果酒,黄酒就是阿拉老酒,果酒还有杨梅酒,要是饭局上,还是五粮液茅台,要么是宁波大曲。我可能是酒精过敏,一喝就上头。”
乔岩道:“喝酒是锻炼出来的,我之前也不能喝,现在喝一斤不成问题。啤酒不能多喝,容易醉。你爸生意还好吗?”
“嗯,还可以吧,我从来不管他们,他们也不让我管,去年和我阿伯他们搞了个手机壳厂,专门给别人代加工。利润很低,主要是走量。”
乔岩十分敬佩江浙一带的商人,手工作坊般的家族企业比比皆是。纽扣的利润有多大,但能做到全球,而且能占到市场的百分之九十。要搁在北方,谁能看得起那点利润,一门心思想赚大钱。
环境造就人,北方丰富的矿产资源让他们不需要努力,没有任何危机感,效益好就多赚点,效益不好少赚点,照样不耽误喝酒打牌吹牛逼。
三人正喝着,一个中年男子推门进来了。乔建军回头一望,赶忙起身迎上去热情地道:“董所长,您来了啊,吃过了没,一起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