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鲁鹤鸣亲自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就是在说这件事,当年这个案子,是他主导侦破的。”李文博说。
李宏良拿着筷子,尝了一口李文博炒的菜,然后问他:“鲁鹤鸣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刘浮生知道吗?”
李文博摇头说:“不清楚。”
李宏良又问:“炒这道菜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放糖?”
“嗯?”李文博一愣,这两件事好像没有关系吧?
既然父亲问了,他自然老实回答:“少加点糖,可以提鲜。”
李宏良笑道:“你炒菜时,加了少许糖可以提鲜,是因为你有炒这道菜的经验,知道即便加了糖,也不会破坏味道,刘浮生也一样,他知道这件事,会牵扯到省教育厅长,却仍然要做,是因为他知道,这么做划得来啊。”
李文博似懂非懂:“可您怎么知道,刘浮生不是一时冲动呢?”
“他冲动过么?”李宏良反问。
李文博缓缓摇头:“之前所有事,他都看似冲动,实则后手层出不穷,连我都叹为观止……您是觉得,这次的事,他也有更深层的目的?”
李宏良端起盘子走向餐桌:“当初,刘浮生这小子一句炮碾丹沙,就走进了我的视线,回想起来,他每一步看似轻狂的举动,最终都有深意,就如同你亲手给我做过无数次菜,即便偶尔加点不同的佐料,我也不会怀疑你的厨艺,只会有所期待啊。”
李文博品味着这句话,轻轻点头:“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做菜之前,你都选好了食材,下锅之后,掌握火候就行了,投资人,也这样,既然选了刘浮生,那就继续支持他吧,半途而废,只能血本无归。”